“以后的风浪,我来抗。”宇文枂还是这句话,月夜微微扭了下头,因为他的后颈之间感受到了一丝湿意,不便拆穿,他只是又加深了防备。
本不想再用到彼此身上的猜测,又在身不由己的多想着。
“好,我走。”
月夜难以掩饰声音里的不情愿,被宇文枂抓个正着,他微微一笑,道:“又不是赶你走,怎么听上去如此不情愿?”
“不!”月夜抬头望着他,“若有天你赶我走,我会毫无留恋头也不回。”
宇文枂被吓到了,月夜的倔强他曾领教多次,不由自主将他抱的更紧了,明明是该推开快些撤离,可他就是不舍得啊。
“宝儿,我想……”
“下次见之前,不许你再动我!这是惩罚,也是约定。”
“好。”宇文枂没有像往常一样闹他,乖乖应了是。
分别的愁绪因天空圆月又加深了不少,亲眼看着宇文枂走向穆清上马,月夜扭头便离开了湖边,因为他不想亲眼看着他走,因为他还有很多事要准备。
“王上,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了,为何还要回去?”
宇文枂闭口不言,只是强迫自己忍着心中的万般不舍离开,就是因为有情,他才爱月儿,冷血之事,相信月儿也不会允许他做。
天下太平、亲人幸福、月儿平安身处高位无人敢欺,这就是他此生夙愿。无关自己,最重月夜。
客栈里,纳兰忆枫的门被月夜踹开,方才在某人怀里的柔情丝毫不得见,凶巴巴的冲到他眼前,扰了他的酒致。
“来一杯?”纳兰忆枫从窗台上下来,在茶案为他新置了个酒杯。
月夜根本不把他所有动作放在眼里,紧盯他眉间无法掩饰的忧郁问:“你去送林孜芯,宇文枂为何跟着?”
纳兰忆枫已是醉态,心里的话留三分的意识已被酒的冲劲带过,他冷笑了声,挑眼望月夜,“姐夫担心你三个月,见了面不该关心关心最亲的人吗?!”
“哗!”的一声酒壶碎在地上,月夜的心更忐忑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他质问。
“我拦过,拦不住啊!你们两个疯子,有种烂摊子别来找我啊!别拉我做垫背!我不管了!以后我跟你们一点关系没有!”
摇晃之下他的腿撞在桌角,若不是月夜堂堂将军就躺地上了,“姐夫,到底发生了何事?!”
“梦儿,我想回家,我想你了。”纳兰忆枫靠在月夜怀里,已经有些迷糊了。
听到姐姐,月夜即刻就软了,本已不对他抱有希望,想着扶到床上吩咐个士兵自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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