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说什么?”
他突然放开我的手,我没收回力,一下子坐在了地上。
他走了过来附在我耳边轻轻道:“赵义死了!丞相的独子!”
我才想起那日他抓我去的时候发生的大事,大概就是赵义死了,丞相的独子赵义,不就是那个极为嚣张的当街欺负我的人。官家子弟大致都是那般,仗着自己的父亲有点权势便无法无天。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我大声喊道,想要把人群都聚集到我身边来,他总不好再当街抓了我去。
“是张景尘做的!”
“他不是那样的人,你又没有证据!”
他也不再反应那样激烈,弯腰看着我,轻轻道:“他与丞相府向来敌对,杀了丞相的儿子不就是为了落井下石,好对丞相一击致命吗?”
“那也和我没关系。”我爬起来,拍拍衣摆上的灰尘。
“唐府惨遭灭门,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做的吗?”
我走出去的步子收住了,猛然地转过来:“是谁?”
“自然是与丞相府敌对的那个人。”
“荒谬至极!”我果然不能期望从他嘴里得知什么来,我转身欲走,他又叫住了我。
“你从来都不知唐府是丞相府一派的吗?”
“我的父亲,我是比谁都清楚的,他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!”我再不想和他争论,简直是白费口舌。
他突然从怀里掏出来一份名单来递到我眼前:“看看吧。”
我不明所以,却还是接了过来,名单上赫然印着父亲的名字,我手颤抖了一下,名单轻飘飘地掉落在了脚边,睫毛颤抖了一下,眼泪滑落在了我脸上。
“你不是只认证据吗?这名单上的人陆陆续续都死了,你总该听说过吧,这便是证据。”
我突然蹲下身把纸拿起来撕成碎片,朝他大喊:“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!”
他轻轻一笑,然后越笑越大声,直到笑得直不起腰,他指着我:“你怎么这么天真,张景尘的账,今日就一并算在你头上吧!”
他朝我扑过来,我呆在原地,也忘记了避开,我闭上眼睛,身子却突然腾空了,我睁开眼睛,看见许尽洲抱着我避开了。
避开了张景卓的剑,许尽洲放我下来。他用冷冷的目光盯着张景卓,张景卓竟是匆忙收了剑,然后头也不回的跑走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他收回目光,打量我全身。
我摇摇头:“你怎么下来了。”
“在我的地方闹事,我又怎能袖手旁观。”
他同我打趣,可我一点心思也没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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