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住的的怀知宫殿的侧殿,在我昨儿个晚上与怀知滚完床单之后,这宫殿里除了苏逸,便再没人来过了。
本以为公主殿下或是那个女官,多少会来问几句,却发现原来她们倒对怀知很是放心。
或者说,对易容后的我很是放心。
怀知么……
兴许是昨儿个晚上到今儿个早上,我们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了一下,他怕我接受不了,所以约莫着是没胆子看我了。
听见宫人来报,说他今日下朝后去看过公主,尔后便早早的回了自己的宫殿中处理政事,之后便早早的睡了。
想来是朝中事务繁多,所以我也没再去打扰他,自己也过了个难得清闲的一天,然后早早的睡了。
睡之前,还收到了歆朗歆羽的书信。
书信里,他们说眼下正住在木文山,雷老大对他们很好,而且歆朗看着歆羽,两个人也没将学业落下了。苏逸偶尔还回去看他们,这两个小家伙生活过的还算是滋润。
看着纸上稚嫩的字迹,我便觉得无比心疼。
旁的人家的孩子,自出生起便是父母都在身边的,从小到大都娇生惯养的。可歆朗歆羽,且不说从出生起就不晓得爹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,神知道眼下,连唯一的娘亲也不在身边了。
我真害怕过阵子,他们会成了孤儿……
而且……
而且他们童年便已亏欠下的东西,我有当如何补偿?
也许他们这一辈子,都不会有一个爹爹了。
带着慢慢的思念和担忧,我睡了一个极其不踏实的觉。
这一觉,睡到了太阳高照时,我才算是从长长久久的梦魇中惊醒,很是着急的背着药箱就去了怀知的寝殿里。
按着约好的时间,这会儿本该是我给他诊治的时候了。
不过当我赶到的时候,发现怀知并没有着急也没有生气,而是认认真真的在批改奏章,整个寝殿中静谧无比,很是吓人。
不知为何,看着专心批改奏章,即使我进来也不抬一下头的怀知,让我觉得无比陌生而遥远。
我于是恭恭敬敬的跪地行礼,道:“王上贵安,草民应王上之要求,每日此时,来为王上诊病。”
突然的,我意识到哪里不对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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